“现在就哭,太早了
” 白凤轩的手按在沈怀景的肩膀上,手指微微发力,捏得他皮肉生疼
这可不是安慰,这是提醒,更是警告
是啊,这才刚刚开始,他哪有资格哭
白凤轩就像寒冬腊月里一记凛冽的雪风,瞬间扫去了他的泪痕,而这幽冷又深邃的冬夜,被白凤轩不带任何温度的眼神拉长
白凤轩没有久留,完这话,转身便消失在夜色里
第二日出殡,一切都很顺利
但是,还没到下葬的地方,出殡的队伍就停了下来,是前面有死人,还被野狗啃得不成样子
听到这话,沈怀景不由得心下一惊,直觉这不是什么好兆头
不是他迷信,而是他想起了被他连捅了很多刀的刘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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