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末,严从喻一行抵达邯郸的严府,两进大的严府霎时热闹起来
先是一阵痛哭声,两刻钟后便传出欢快的笑声
站在门口的江毅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这是劫波渡尽的痛哭和快乐,这是团聚的笑声和幸福
只是老爷子不在,不然会更热闹,不过也难,有那老夫子在,不准大家没那么洒脱畅快的笑了
但总归严老爷子的缺席是一个遗憾
来到院内透气的严从喻一眼看到大门内侧廊灯下站着的江毅,赶紧大步迎着走来,边走边拱手:“铭远我弟,快快进屋,快快进屋,为兄与家姐一家许久未与母亲见面了,只顾欣喜,怠慢了铭远,都是为兄之过,万望铭远不要怪罪
” 江毅赶紧还礼道:“毅见过文台兄了,休要客气,如今遭遇些磨难,又历尽一路颠簸劳累,初与师母团聚,有些激动也是人之常情,理解,理解
” 在严从喻的热情礼让中,江毅随着严从喻走进厅房,房中男女老少聚了一屋,就连头铁的程竹山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