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率领着你们离开洛科斯的城门,向着一个背弃了礼义与诚信的国家进军时,我没有预料到我们将面临一个陷阱
” 佩图拉博将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收音的话筒被拽到他嘴边
全部的讲稿都被撕得粉碎,既是出自愤怒,也是因为这些讲稿已经失去作用
他现在需要的,不是一次鼓舞和动员——这份战前例行的工作不需要在战争已经打响后重复进校他的讲话几乎回归了语言最本身的初始功能,即交流沟通
他只是想对他的军队谈一谈他的心声
“也许你们会想,这次进攻是否违背了和平的愿望
也许你们已经在讨论,为何我们的军队竟然遭到了突兀的袭击,而你们的指挥者又是否会像过往无数个将领、将军一样,将最要紧的秘密独自隐瞒,在后方坐享其成,仅仅指使你们去冲锋陷阵,去流血、去受伤
” 他闭上眼,硝烟的气息冲进他鼻尖
那阵阵愤怒的嘶吼声离他越来越近,他能听见血液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