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显然没有昨天好,天空雾蒙蒙的,街道上飘着烦人的小雨,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子渗入骨髓的湿气
如果是以往的时候,亚瑟出门前肯定要指着老天咒骂两句
但现在,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嗯,至少,他嘴上是这么说的
伦敦东区一间普普通通的酒馆,这里的通宵狂欢刚刚结束没多久
服务生甚至都没来得及清理干净桌面上的酒渍和油污,这张缺了半条腿的跛脚桌子就被两位新来的客人占据了
两位客人中,一位是嘴里叼着烟斗、头戴水兵帽、套着灯笼裤、脚穿大头鞋的怪咖阔少
至于另一位,那就更奇怪了
另一位客人左手吊着瓶未开封的葡萄酒,右手托着个九成新的烟斗,肩膀上用麻绳绑了只活蹦乱跳的杂毛兔子,裤